第三九五章 起飞,去一窥这天穹下的浩瀚!-《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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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晚,关麟要与陆逊、傅士仁一起挑选明日突袭的骑兵,故而没有出现在这里。

    但…哪怕在襄阳城,关麟也密切关注着天穹之上。

    当看到了一个大球徐徐升起,升到头顶,然后与天穹中的黑暗融为一体时。

    关麟长长的吁出口气,不由得驻足,心头感慨道:

    ——『老黄、刘先生啊…』

    ——『明儿个黄老将军的眼睛,可就靠今夜的你俩了,千万加把劲儿啊!』

    其实关麟的后背也在流汗,特别是看热气球徐徐升起的过程,他已经汗流浃背。

    毕竟,沔水山庄研究这热气球也才一个多月,关麟也生怕飞不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看来,他关麟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,话说回来,他永远可以相信这个黄老头。

    如果再加上刘晔,那简直是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至于…热气球嘛。

    这玩意飞起来,那在燃料燃尽之前,就落不下来了!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合肥城的官署中。

    顾雍正在禀报:“主公,徐盛将军与蒋钦将军已经埋伏于此八公山脚下,只等明日魏军抵达…”

    孙权闭着眼睛,坐在蒲团上冥想打坐。

    他问:“探马可查到了什么?寿春城可有行动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顾雍回答的很笃定,“曹真带领的是一支小股兵队,卓荣那妖女就在其中,整个赴八公山的行动很是隐蔽,无丝毫援军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孙权的眼睛微微的张开,眼眸中无比肃穆、凌厉。

    提到了卓荣这个话题,孙权补上一问:“那凌统杀了吧?”

    “杀…倒是杀了,不过…”顾雍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

    随着孙权的疑问,顾雍连忙将甘宁如何赶赴刑场?如何打算劫囚?说的什么话?

    以及,周循如何寸步不让,如何拦住甘宁,甚至说出了的那句——『我爹是不敢向甘将军拔刀,可我守的是吴侯的命令,拦的是劫囚的恶贼!』

    以及…

    孙权听着,颇为震动,索性直接重复道:“‘我今天若让开,那东吴、那主公就又少了一个勇武的将军’呵呵,想不到周循竟会这么说!这小子有点意思!”

    孙权都惊愕于周循会说出这般的话…

    特别是那句“守的是吴侯的命令,拦的是劫囚的恶贼”,这话霸道啊,让孙权听得是一阵欣慰,甚至联想到了昔日的周公瑾,也联想到了…

    ——『公瑾哪,你便是拿着孤的三万兵不还,孤不会介意,可你非要坚持西进巴蜀,做那西川之地的土皇帝,孤又如何能容得下你?』

    莫名的,孙权联想到了此前…

    联想到了他与周瑜的故事。

    很快,他回过神儿来,那已经是过去了,一切都要向前看。

    不过,这种害了别人老子,可别人的儿子一如既往效忠的感觉,让孙权感到的是一阵沁人心脾。

    顾雍也感慨道:“的确,老臣也没想到…周循小小年纪,竟对主公忠心至此。”

    孙权颔首,他一边捋着那紫色的胡须,一边沉吟:“周循,他还只是个骑都尉吧?”

    “是…主公昔日夸赞其有周郎之风,却…”顾雍话说到敏感的地方,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:“虽是骑都尉,不过当年周郎留下了一万部曲,如今均听命于这小小的骑都尉。”

    孙权想了一下,感慨道:“如今孤身边,持功自傲的老将不少,可才华横溢,又手握重兵的年轻将军不多,传孤令,封他为偏将军、庐陵郡太守…”

    庐陵郡?

    太守?

    顾雍想了想,然后道:“庐陵与交州、荆南接壤,可是个至关重要的地方啊!”

    他的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若是将来局势有变,无论是南下攻交州!还是向西攻长沙,乃至于顺江水而上取江陵,庐陵军都是囤积军粮、辎重、船舶的…重中之重的所在,干系重大!

    “是啊!”孙权岂会不知道这些,可他还是露出了对周循的欣喜,“能让孤信任的人,可不多了,就按孤吩咐的去下令,此外令吕蒙赶来寿春城,凌统这事儿调查的漂亮,孤且算他戴罪立功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顾雍拱手,“喏…”

    顾雍能感受出来,主公还是更喜欢吕蒙的。

    甚至作为吴郡四大家族之首顾家的族长,顾雍感受的更深。

    他能感觉出来,主公孙权与吕蒙在性格上,是有着巨大的相通之处!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热气球已经腾空,在襄阳城的上空盘旋。

    黄月英只觉得天旋地转,半空之中,又值夜晚,风呼呼的刮得很厉害,以至于她的耳膜有些疼,脸上那块儿并不美丽的胎记也如针扎一般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足足一刻钟的时间,黄月英方才适应了这风。

    她站起来,隔着藤筐向外看时,她看到了起飞的岘山已经变成了一个方块儿,他看到襄阳城,很小很小…是一个长方形。

    至于城里的人,根本就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除非是城外的军营,因为篝火的缘故,倒是能大致的判断出方位、人数、规模。

    随着热气球越升越高,到后面一切的一切,岘山、城池、汉水都变得越来越小,黄月英也觉得越来越冷,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也正是这个冷颤,让她回过神儿来,她惶恐的望向黄承彦,“爹?我…我…我这是在天上了么?”

    黄承彦关切的望着女儿。

    说起来,从小打大,黄月英这闺女素来胆大,就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,更没有害怕过什么。

    当然,黄承彦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他见证过云旗带来的太多的神奇,可对于闺女而言,这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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