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日。 沈怀砚照常过来翻墙,一抬眼就看见院墙上一排排泛着冷光的钢叉,他长吁出一口气,完了,把媳妇惹毛了。 石头见他跟望夫石似的站在墙下,于是建议道:“我可以把你扔进去。” 闻言,沈怀砚有些心动,但那钢叉看着挺吓人的,他道:“万一失误了呢?” “那你就死了呗。”石头眼里透着不耐,仿佛在说你在问什么废话。 沈怀砚哑然:“我靠,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主子的?” 石头坦然道:“有什么问题,反正生而为人迟早都要死的。” 沈怀砚呛了下,竟然觉得有那么点道理,下一秒惊觉自己陷入逻辑的死坑里,他惊怒交加道:“大哥,什么叫迟早会死,你不能因为我迟早会死,就让我现在去死吧!” 石头想了想,耿直道:“好像有那么点道理。” 沈怀砚无语道:“终于知道你那么多任主人是怎么死的了。” 这家伙有危险的时候是能很好的保护你,没危险的时候制造危险,往往人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坑了的时候就应该嗝屁了,根本来不及写差评。 两人站在墙下叽叽歪歪半天,却不知他们的谈话墙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,一众奴仆听得低着脑袋憋笑。 慕云溪:“......” 方才隔壁府上的仆从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给管家说,见到两个衣着古怪的人黑灯瞎火的对着太子府的墙念咒,脖子上还画着古怪的图腾,怕是在做法,准备给太子府下降头呢,让他们赶紧出去看看。 慕云溪一听就知道是谁,没想到这两人还站那聊上了。 过了一会,墙那边声音停止了,这就走了? 慕云溪愣了一下,突地站起来,怒气冲冲道:“容公公,把那丑泥人都给孤拿远点。”然后拂袖进屋。 几根钢叉就被吓跑了,他太子府是没有大门不成!? 说什么日日相见,说不定人家只是一时兴起,被他冷待不过一天,便觉得难受,想要及时止损了,哪还需要他在这里心绪繁乱。 一只脚踏进屋内,他又转过身,目光扫过那一排钢叉,冷声道:“把墙上那些也撤了。” 这墙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人爬了。 严鱼和容公公面面相觑,也不知道沈怀砚怎么触殿下霉头,明明昨夜还好好的。 容公公叹息了一声,希望沈少主尽快将人哄好,以免误了净身的大事,他都已经替对方算好了良辰吉时,可别耽误了。 将泥人用匣子装好,殿下要是再跟他要找不到就麻烦了。 沈怀砚只是突然想到一个法子,拿着纸鸢回来,就见满墙的钢叉已经被撤下来了。 他有些不敢相信,将纸鸢拿在手上,和石头翻上墙。 院子里只剩下严鱼在喂蝴蝶虫,太子府的伙食极好,连蝴蝶虫都长瞟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