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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，告诉我，你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赵舒薇见杜芙蓉白着脸，很不对劲的样子，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杜芙蓉慢慢睁开眼，语气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舒薇，我想起一些事情来了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杜芙蓉正想说话，这时，顾念推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妈，大嫂，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齐刷刷抬头，赵舒薇起身迎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念念，你终于回来了，妈都快急死了。”

    顾念朝着她笑笑，见杜芙蓉脸色不好看，连忙走到她身边坐下，打算替她把脉。

    杜芙蓉定定地看着顾念，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一些片段。

    她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全都想起来了！

    那些因为摔下楼而导致的支离破碎的记忆，她都想起来了！

    看着女儿清丽的小脸，她一把握住顾念的手。

    “念念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些难以启齿，为她曾经做过的蠢事。

    “妈，你别激动，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念以为母亲担心自己，柔声安慰了一句。

    杜芙蓉握紧了她的手，眼里闪过无数情绪。

    有激动，有歉意，更多的是后悔。

    “念念，妈真的对不起你啊。”

    顾念眨了眨眼，“妈，你怎么了？先别激动，喝口水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杜芙蓉制止了顾念去拿水杯的手，说道：“念念，我失去的所有记忆都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顾念眼前一亮，“这是好事啊，那怎么就对不起我了？”

    杜芙蓉道：“因为我为了小雅，隐瞒了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杜芙蓉默了默，“你的三个孩子，其实是陆寒沉的！”

    顾念一愣，定定地看着杜芙蓉。

    哪怕早有预感，但听到这话，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头一跳，激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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