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金可凝望着厉元朗的背影,却站在原地没动,有些发呆。 心中不禁暗想,他要是不和我爸爸作对该有多好。 出了这个小插曲,厉元朗心情没受太大影响。 反正他和金维信针锋相对,想必金家人早已把他视作对手,亦或当成敌人了。 无所谓。 厉元朗正通过走廊走向重症监护室,旁边的房间门一开,谷政纲摆手叫他进来。 这是一间会客室,除了谷政纲,还有岳父老子水庆章。 空气中弥漫一股浓重的烟味,想必这两人刚过完烟瘾。 “去见小月和你儿子了?”水庆章精神状态还算可以,应该是休息过了。 “嗯,我刚从酒店回来,外公情况怎样?医生是怎么说的?” 谷政纲凝重的低沉着头,水庆章便说:“情况不理想,你外公身体机能都在下降,以后恐怕要长期住在医院,靠药物维持了。” 厉元朗明白,这是老爷子人生的最后路程 最后路程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病。 那样的话,谁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了。 看到二人情绪不佳,厉元朗便转移话题,“我在楼下看见金可凝了。” 水庆章一愣,“金可凝是谁?” 谷政纲告诉他,“金维信的女儿,金老滑的重孙女。” “她来做什么?”水庆章又问。 “说是来看一看外公,被警卫拦下了。” “金老滑会派这个小丫头来?我持怀疑态度。”谷政纲直来直去的表明立场。 “探一探虚实来了。”水庆章说:“是在看咱爸还在不在。” 谷政纲生气道:“金老滑不会这么不讲武德吧,好歹咱爸还是他的老战友,生死患过难。怎么,人一住进医院,他就要有什么想法不成,太拿咱家人不当回事儿了吧。” 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在利益面前,那点战友情只是过眼云烟罢了。金老滑为了他们金家人会不惜一切代价,他岁数也不小了,身子骨硬朗的时候,就给子孙后辈铺平道路,有他不在那一天,也好给儿孙留下政治遗产。” 水庆章这话在理,谷政纲原本愤怒的心,暂时按捺下来。 “我去找大哥聊一聊。”谷政纲的性子有点急,他忍受不住被人算计的欺负,估计是和谷政川商量对策去了。 等谷政纲离去之后,水庆章拍了拍身边空着的沙发,示意厉元朗坐过来。 “听说谷翰找过你了,谈的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