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了一眼大红色麒麟服的袖子,重重叹气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没过多久,南雄侯的老脸上就出现了难以遏制的愤怒,脚步匆忙的离开了皇宫。 “胡汉山!” 听到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,胡汉山脸上没有了焦急,满脸的美滋滋。 终于来了,这次摆烂又有了一个五谷丰登。 一名中年人头戴四方梁冠,身穿大红色麒麟服,腰系金腰带,怒气冲冲的走向了正堂厅阁。 一脚踹开了正堂厅阁的雕花六扇木门,南雄侯拿起一只青白釉玉壶春瓶,直接砸在了地上。 砸了名贵的青白釉玉壶春瓶还不解气,又是一脚踹在了黄花梨茶几上,摆在上面的珊瑚釉盖碗稀里哗啦全部摔碎了。 珊瑚釉盖碗可谓是上品中的上品,汝窑这样的名窑烧制出来一批都很难,一般都是当做贡品。 也就左丞相胡惟庸这样的权贵能够用得起,一般的官员家里,再是地方的大乡绅,有万亩良田依旧是用不起珊瑚釉盖碗。 南雄侯这一脚,直接摔碎了三四只珊瑚釉盖碗。 等到南雄侯发了一通脾气,胡惟庸和几名侯爷从后堂走了出来。 胡惟庸明白南雄侯过来的目的,胡党已经失去了临江侯,不想再失去一位淮西侯爷了。 胡惟庸严肃的老脸上,多了几分诚恳:“这一次确实是犬子的不对,不过不用担心,要不了几年就能把你全家从宁夏卫调回来。” 问罪南雄侯全家的圣旨,不仅仅是罢免了南雄侯的世袭罔替,还把他全族上下发配到了西北边疆的宁夏卫。 那可是比辽东还要偏远的苦寒之地,从此就要离开金陵的烟花之地,换了是谁都会暴跳如雷。 南雄侯全族上下,全都是恨死了胡汉山,就是因为他不顾同乡之谊,这才导致南雄侯全族上下沦落到这步田地。 南雄侯在左丞相官邸的正堂厅阁里,又摔又砸,非但没有消除心里的火气,对待胡惟庸的态度变得冷淡了很多:“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家长子。” “他只不过是没有参与囤积居奇罢了,还尽忠职守的赈济灾民,当然会讨得陛下的欢心。” “赵庆元想要笼络地方上的官僚乡绅,默认了地方官僚乡绅通过这一次的旱灾进行囤积居奇,侵吞了老百姓的田地。” 南雄侯这番话说的没错,但如果不是胡汉山强行要走了一半的赈灾粮食,宁国府的官僚乡绅也不至于那么着急的去囤积居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