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柳叶刀一经拔出,顿时血流如注,幼僖疼得冷汗涔涔,紧紧咬着嘴唇,几欲滴出血来。 秦陆白赶紧将纱布覆到幼僖的伤口上,金疮药入了伤口里,又是一阵极难忍受的疼。 青月早已经抱着幼僖哭得泣不成声,倒是幼僖还在咬牙坚持,明明痛彻心扉,却还是硬生生的憋着眼泪。 秦陆白看得于心不忍,动作麻利地将她的伤口包扎好,才坐到床沿上,用帕子替她将额头上的冷汗拭去。 他再看一眼被丢进铜盆里的柳叶刀,刀尖血液鲜红,幸好,柳叶刀上并未喂毒。 没等一会儿,小厮已经将大夫请了过来,随后赶到的还有青时和郑昊。 大夫先为幼僖把脉,又为幼僖其他地方的伤口都一一上了药,索性都是些皮外伤,也没有伤到筋骨,最严重的,也就是被柳叶刀刺中的那一道。 大夫出去为幼僖开药方,青时青月便伺候着幼僖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简单梳洗干净。 青月出了门,将一直候在门外的秦陆白请进来。 “大夫开了药,七叔已经安排人下去煎药了,再等一会就会把药端来给你服用。”秦陆白站定在床榻前,容色也恢复如常,声线温和,不带戾气。 幼僖只着单衣坐在榻上,身上盖着被子,只露出了两条包扎好的手臂,闻言只点了点头。 阎府的金疮药里加了一味特别的药,能舒缓疼痛,以至于她方才疼得厉害,这会疼痛也渐渐减轻不少,尚且能够忍耐。 秦陆白单手负背,立于榻前久久沉默,垂着头,似乎在犹豫着什么。 青时青月惯是个会看眼色的,相视一眼,寻了个由头,极有分寸的告礼退下。 秦陆白近前一步,踟蹰着开口:“今天,是不是吓着你了?” 幼僖诧然抬头,不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桩,要是担心刺杀的事情会吓着她,那就大可不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