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若殿下所言非虚,岂不是将舍妹置于险境?“” 江辞心如刀绞,面上却仍保持淡漠,说着口是心非的话:“一城与一人,将军当知孰轻孰重。” “殿下明知官道凶险,为何偏让舍妹去做诱饵?”苏岘明显怒气更盛,话里话外都透着你怎么不与我妹妹换道的意思。 “玉儿有伤在身,只有本王能保护阿月一定活着到达光州城。” “玉儿受伤了?”苏岘再也忍不了一把揪住江辞的衣领,“玉儿受伤了你还让她去做诱饵!江辞!陛下怎么会赐如此荒唐的婚!” 江辞握掌成拳又慢慢松开,别过头不敢直视苏岘的眼睛,更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。 “不要伤害主人的心上人。”阿月忽然上前去推苏岘。 两人听了这话都愣了一刹。 “心上人?”苏岘松开手,冷嘲之声让江辞再次被心中那根刺扎了一下。 他将阿月拉回身侧道:“苏将军当以大局为重,查出毒源为先。” 苏岘压下心中不该于此时爆发的情绪道:“如殿下之言,城中并非爆发瘟疫,而是被人下了毒,那这毒怕是被下在了城中各处水源之中,只要喝过城中之水者,无不染病,京域关将士也未曾幸免。” 搭上全城百姓的命,让光州变成一座死城,让忽凛入无人之境,不在江辞意料之外,但他不曾想李徐当真如此行事。 “宁远侯现下情况如何?” 苏岘伤神地长叹一口气:“勉强支撑。” “将军身体可有大碍?” “我与程羽一行,两日前刚刚入城,至今...未饮过水。” “现今状况运送净水万分不易。”江辞很快了解其中难处,能运水入城的兵将每日都在减少,净水要先供给京域关的守卫,余下百姓都未必够分,何况主将。 “现在便带阿月去检查水源吧。” “程羽!” 程羽守在门外未曾走远,听到传唤赶紧走了进来。 光州地处北境,本就干旱,江辞这会儿才注意到苏岘和程羽的嘴唇已经干到发白。 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阿月身上。 几个人一日走遍了城内所有的水井,又去唯一一处河流各了取水样,回到署衙天已经黑了。 阿月不会什么医术,也不知道如何查验,只能打开所有水壶挨个喝一遍。 “哎阿月姑娘!”程羽刚急着喊出口,阿月已经将水咽下去了。 阿月擦了把水渍指着自己道:“不会中毒。” “阿月体质特殊,百毒不侵。”江辞解释了下。 程羽虽震惊,但也未做他想,只感叹世间奇人不少。 阿月未尝完所有便已经知晓答案,只是解毒所需药材她不知汉话要如何说,这下几个人犯了难。 “快去查查城中可有人能听懂苗疆话。” “将军,光州又不通商,城中百姓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此地,况且现在死伤严重,哪会找得到啊。” 程羽说的是实话,想在光州找到能听懂外来之语的,可谓天方夜谭。 “阿月。”江辞想到了个法子,“几种药材,你可见过?可能画出?” 阿月自信地点点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