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氏走了… 安九龄年岁不大,却很懂事… 他知道师叔要修行,所以在李大娘重获光明几番感恩戴德后,便以医馆事务繁忙为由要下山,顺便也将其劝走了。 而张修缘也没远送,见他们出了山门,便操控祈愿池中的小乌龟将那铜钱上的红尘烟火气吸入了口中。 山海绘卷再次呈现,随着一缕浊气没入其中,画卷上也随之浮现出种种记忆片段。 李氏的记忆片段… 李氏的夫家早逝,孤儿寡母相依为命,所幸还算有些家底,不说如何大富大贵,早年间倒也不愁吃穿用度。 许是早年丧夫的缘故,李氏从小便溺爱独子王炳贵,即便是儿子犯了过错也不舍得打骂。 而其子王炳贵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,不可避免的染上了诸多恶习,比如好吃懒做,比如嗜赌成性! 起初,胆子小,玩的也小,只是和一些泼皮无赖厮混在一起…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,他的胆子越来越大,玩的越来越大,逐渐开始进出一些赌坊。 他渐渐地沉迷在了赌博时那种血脉贲张、心跳加速的刺激感中,难以自持。 看着家资被一点点败尽,李氏是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,她也曾劝说过儿子多次,但并没有用。 直到后来家资败尽,王炳贵才收敛一些… 李氏不得已只能去帮酒楼洗盘子,帮人浆洗衣物赚钱维持生计,常年泡水,便是寒冬腊月都不曾休息,她的手也裂出了一道道口子。 而王炳贵依旧死性不改,秉持‘哪有孩子天天哭,哪有赌徒天天输’的原则,没事就去偷鸡摸狗,有钱了就去赌,就不干正事。 只是他还算有些自知之明,知道有愧于母亲,便是偷鸡摸狗也没怎么问李氏要钱。 前不久,王炳贵不知何故在赌坊中输红了眼,上了头,将仅剩的祖宅地契也当做赌资押了注。 结果天牌遇至尊,不仅将祖宅地契输没了,还欠了赌坊一屁股的债… 王炳贵浑浑噩噩的出了赌坊,自知无颜面对家中老母,便躲了起来。 只是他这一躲不要紧,可就苦了生母李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