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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旁观战的祝融为之黯然，凹凸有致的身段显得有些孤零零的，她暗叹，独孤瑾将来恐怕要一飞冲天了。

    看这样子，大概率会成为大夏在女真的代言人，只要她忠诚，谁反她恐怕都是得罪兵锋无敌的大夏。

    “你在担忧穆乐？”静一未离开，忍不住挑眉道，态度依旧不咸不淡。

    秦云摇头，看着远处战场尸山血海，锐利的双眼有着一丝愁绪：“突厥阿金斯一死，阿乐就已无敌，整个中原只有何亚可与其比肩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找一个威胁到他的人，或许极西之地有，亦或者远渡重洋，东瀛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担心什么？”静一黛眉轻蹙，心理还是很强大的，在如此浩瀚的战场下，没有呕吐，没有不适。

    秦云苦涩一笑：“纵使大胜，死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，朕见了太多的白发老人哭嚎，也见了太多的孤儿寡母，朕为之难受。”

    静一长发起舞，眼神闪烁：“进攻的命令不是你下的吗？”

    秦云深吸一口气，淡淡道：“没有办法的事，这仗咱们这一代人不打，那么子孙后代就要打。”

    “朕，责无旁贷！”

    “推完颜洪烈上位，就是朕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，可避免大规模伤亡，但权力往往都是尸山血海的开始，命运似乎在戏弄朕，让朕每次都被迫出手，不得不打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也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，一人骑马缓缓靠近古关。

    静一在他身后，美眸闪烁，心中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，这就是一个帝王的悲哀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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