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时江相从河面上逃走,她原本以为江相必死,没想到他还活着。 只是这两年他们跟大燕没有什么交集,大燕朝中的事情棠妙心所知不多。 现在她在这里再次听到江相这两个字,唤起她这些记忆的同时,也让她想起了不知所踪的江花同。 她对江相是一点好感都没有。 她问书秀:“青州牧这个官位该不会是江相帮他运作的吧?” 书秀点头:“从这上面的记录来看,朱成元在会议结束后就投入了江相的门下。” “只是他是个心机深的,明面上并没有和江相走得有多近。” “他当时中了进士后就被下放去做县令,他在做县令的时候,一年就给江相上供了几万两银子。” 她说完打开册子翻到一页给棠妙心看。 那一页已经泛黄,一看就是上了年头了。 棠妙心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,是二十年前的。 她轻撇了一下嘴道:“当个县令一年就能给江相送这么多的银子,这货还真是天生的贪官。” 书秀沉声道:“确实如此,他因为用银子铺路,所以升迁的很快。” “他不到十年的时间,就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升到一州的州牧。” “他这样升官的速度,简直就是叹为观止。” 棠妙心知道根据大燕的官员考核制度,小小县令要升到一州之牧,需要极长的时间,且还不一定能升得上来。 她将账册往后翻了翻,发现这本账册里还牵扯到朝中其他的官员。 她的眼里透着几分冷意,青州牧升官的诀窍其实很简单,就是用银子疏通关系。 再加上他这人做事也有几分能力,竟将他的那些贪赃枉法的事情给瞒得死死的。 在一本账册的最末页,上面还用十分得意的语调写着:“升官也不过如此,只要银子给够,什么官都升得!” 棠妙心冷笑了一声。 书秀又轻声道:“朱成元最初被江南调到淮州做过州牧,却只做了一年就被离开了。” “看这上面的记录,似乎是淮王动手削他了,江相便将他调到青州。” “估计是因为青州更加偏远,且上面没有王族钳制,更方便他们贪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