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颜如玉抿唇压住笑:“安大人,京城里的情况如何?” “我来时,王府被流放的风波刚刚平息,估计这次回去,翼王的事又要掀起轩然大波。” “犯上作乱,还以百姓和读书人为踏脚石,他不死也得废,”霍长鹤眸光冷厉,“心胸狭窄,心肠歹毒,还妄想为君。” 颜如玉又问:“淑妃在后宫如何?” “淑妃一向贤德,”安辞州浅笑,“不过,能在后宫坐稳妃位,也不是寻常人。 但这次,有这样的绝佳机会,想必贵妃也不会放过。” 唯一的贵妃,是太子生母,早和翼王母子势不两立,岂会不抓住机会落井下石。 “王爷,等这次回去,我会向父亲仔细说明情况,他定会找机会,向皇上再次陈情,请求赦免,让你们早日回京。” 霍长鹤冲颜如玉一笑:“查清本王冤屈,还我清白即可,至于回不回京,要看如玉是否喜欢。” 说话间到达山脚下,下马往上走。 上次来时,颜如玉和霍长鹤走的小路。 安辞州把袍角掖住,露出抓地虎快靴,意气风发:“走!” 霍长鹤暗想: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爱表现。 路走了一半,安辞州就有些吃不住。 霍长鹤步子轻快,话说得更轻快:“安大人走不动了?歇歇也行,我们在上面等你。不急。” 安辞州白着脸咬牙:“走得动。” 好不容易爬到,安辞州都丢了半条命。 霍长鹤小声在颜如玉耳边嘀咕:“这文官就是体弱。” 颜如玉差点笑了,轻推开他:“王爷如今几岁了?” 霍长鹤摸摸鼻子,手捂在嘴上,发出如鸟叫般的声响暗号。 安辞州喘气靠着树,眼睛一亮:“这个……这个我也会!” “我年少时想偷懒,想悄悄和同伴跑出去,就是用这种方式打信号。” 话间落,霍长鹤的鸟叫声又变了,一连变换几次,像一首鸟鸣曲。 安辞州:“……” 不多时,金铤现身,一脸茫然。 “变了。” 他的突然出现把安辞州吓了一跳:“什么变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