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浙江刺史?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?你也不好好想想,他的条件要真这么好,怎么就对你一见钟情,非你不娶了?还是做正头娘子,引章,身在乐籍的滋味是不好受我知道,可是你就这么私自离开乐营,要是被官府知道了,这可是重罪你知道吗?” “我管不了那么多,算了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 说着,宋引章起身就要走,赵盼儿看着她气道: “你要走就走,想嫁就嫁,但是我帮你打理的那些铺子和银钱,你一文也别想拿走。” “那是我的东西,你凭什么扣着不放?” 宋引章生气道。 “就凭你姐姐临走前,再三叮嘱我让我好好照顾你,你说他能好好待你,可以,让他证明给我看,在钱塘三媒六证把你娶进门,如果他做到了,我就把你的银钱一文不差地还给你,再陪上我早就为你准备好的嫁妆。 否则,我宁愿把这些钱扔到西湖里去。” 赵盼儿怒声道。 “哼~~” 宋引章娇哼一声,站起身扭头就走,就在这时,袁旭东伸手掀开门帘子,微微低头,从里屋走了出来,他抬起头,看向迎面走来的宋引章。 突然看见似袁旭东这般丰神俊朗,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,宋引章不禁愣了一下,她看着袁旭东俊朗的脸庞,只觉得他长得真好看,而且身着金丝银线勾勒的锦衣,腰上悬着一块白玉,脚踏云靴,端是翩翩公子,气质温润如玉。 见袁旭东走过来,宋引章脸一红,朝他微微福了一下身子,袁旭东朝她点点头,开口笑道: “这位娘子想必就是赵娘子的妹妹了,诗曰,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,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,宁不知倾城与倾国,佳人难再得,敢问娘子芳名是?” 被袁旭东这么一顿夸赞,宋引章俏脸嫣红,十分羞涩地小声回道: “宋引章,公子谬赞了。” “宋引章?真是好名字。” 看着颇为羞涩的宋引章,袁旭东笑道: “聊应衣绣过乡曲,不作引章惊故人,可惜,可惜了啊。” “敢问公子,有何可惜?” 宋引章抬眸看向袁旭东疑惑问道。 “可惜是笼中鸟,再美丽,终究还是少了一份自由的灵动,宋娘子,你觉得我说的对吗?” 袁旭东笑道。闻言,宋引章脸色倏的一白,楚楚可怜地道: “公子是在取笑引章是笼中鸟吗?” “是,也不是。” 看着宋引章,袁旭东笑道: “你想脱籍放良,我就可以帮你,怎么样,想我帮你吗?” “你想干什么啊?” 赵盼儿走了过来,她把宋引章护在身后,看向袁旭东怒目而视道: “不许你打引章的主意!” 这时,袁旭东注意到一直等在门外的周舍,他挥了挥手,阿大和阿二便从里屋的竹窗跳了出去,很快,他们就押着周舍重新走进茶坊,阿大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,压着他的肩膀,让他跪在袁旭东的面前。 “你们是什么人?!” 被压着跪在地上,周舍大声地叫嚷道: “快放开我,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 “周郎。” 宋引章担心地看着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周舍,她和她的贴身丫鬟银瓶一起躲在赵盼儿的身后看着袁旭东,有些害怕。 赵盼儿也很害怕袁旭东,但是她要保护宋引章,便只能硬撑着看着袁旭东怒道: “你到底想干嘛?!” “嗯,我是在帮你啊,这个男人很明显就是一个骗子啊。” 袁旭东看着赵盼儿笑道。 “我不是骗子,我是……” 周舍在那叫嚷,阿大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,把他的牙都打掉了两颗。 “呜呜,我的牙……” 周舍哭喊,阿大又扬起手,袁旭东道: “阿大,不要这么暴力。” “是。” 阿大应了一声。看着有些害怕的赵盼儿三人,袁旭东看向嘴吐血沫的周舍客气问道: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周,周舍。” 周舍哆哆嗦嗦地回答道,他就是欺软怕硬的腌臜货色,见袁旭东等人不好惹,立马就乖得跟孙子一样。 “你是不是骗子?” 袁旭东又问道。 稍微犹豫了一下,周舍看了一眼躲在赵盼儿身后的宋引章,然后试探着回答道: “不,不是,我是商人,家里经营着……” “阿大。” 袁旭东轻轻地喊了一声。 啪~~ 又是一个大嘴巴甩在周舍的脸上,后者忍不住痛呼一声,这时阿大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,抽出身上的军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 “啊~~” 宋引章和银瓶都吓得惊叫了起来,赵盼儿也是脸色发白,但还是硬撑着护在宋引章和银瓶的前面。 “饶命,好汉饶命啊,引章救我!” 周舍哪见过这样的阵仗,他脖子上感受到军刀刀刃的冰凉和锋锐,直接就吓得尿了裤子,尿了一滩,让还睁着眼睛看着的赵盼儿俏脸一红,她微微偏头,移开了目光。 阿大可不是拿刀吓唬周舍,他那冰冷无情的目光,直接让周舍破防了,肝胆欲裂。这时,袁旭东伸手从衣袖里(其实是系统空间里)掏出皇城司的虎头牌在周舍的眼前晃了晃,微微笑道: “认得这个吗?” “皇,皇城司,你们是皇城司的人?!” 周舍更害怕了,瑟瑟发抖,痛哭流涕地道: “饶命,饶命……” “嗯,你认得就好。” 袁旭东收起虎头牌,他看向周舍淡淡地道: “说说你和宋娘子的事,但凡有一句假话,就把命留下来,听清楚了?” “听清楚了,听清楚了。” 此时,周舍再也顾不得欺骗宋引章了,他竹筒倒豆子似的直接坦白道: “小的名叫周可,家住在淮阳镇,家道中落,又欠了别人很多钱,还不起,听说宋引章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,精通音律,穿金戴银,还有许多的达官贵人赏赐她钱财,我就想娶她,把她的嫁妆骗来,我骗她说我叔父是浙江刺史,有办法帮她脱籍归良,她什么都不懂,我说她就信了,这位大人,饶命啊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