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正在翻看一本道门修行法门的陈玄,将手中书籍合上后,说道:“失道而后德,失德而后仁,失仁而后义,失义而后礼。” “我虽然得道,却也未曾失道,道不失德尚在,自然无需去学礼!” 礼为约束,约束缺德之人。 若不缺德,何以用礼约束,人间道先失道,又失德。 才有礼出,以约束缺德之人,于书院而言,书院的拳头大,便可解释礼。 余帘起身含蓄笑道:“那敢问陈道友,来书院求什么道?修什么德?” 曹知风所讲的礼,虽然其中有失偏驳,但大差不差,她的老师夫子,将观主驱逐于南海,吓得讲经首座,困于沟壑之中。 这便是书院的道理,也是书院的礼。 陈玄洒脱答道:“求道便是求道,我既已入世,便要求一个太平,修一个万载真修的道德。” “书院之礼,吾确实不敢苟同。” “夫礼者,忠信之薄,而乱之首也!” “依次而论,书院论强者为礼,可强者非恒强,弱者非恒弱也。” “到了那时,礼又该为何呢?” 缺少什么才会提倡什么,唐国朝堂之上在提倡公侯之礼,士族之礼。 在世俗间更是礼数繁多,于书院中拳头大便是道理。 这般道理他不敢苟同,若依此而论,他才是此间最大的道理。 太上记吾名矣! 余帘平淡一笑,说道:“陈道友很适合去烂柯寺辩难,但夫子的拳头大,这便是书院的道理,也是书院的礼。” 陈玄摇头笑道:“非恒也!” ...... 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