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五章 观,二层楼开!-《将夜:吾为当世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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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玄依旧是那一身青色道袍,他看着清幽小径,说道:“吾未曾见过夫子,可书院所行所为,已入吾目中矣。”

    “这人世间的修行者啊!”

    “熙熙攘攘,往来之间,皆为利存,若为名利,不为闻道而登山。”

    “自登山之念起的那一刻,心猿已如桃山猴,上窜下跳啊!”

    “书院曾言,‘唯名与器,不可假人哉!’君王诸侯尚且如此,修行人追求名利,而去登山本无甚对错。”

    “可登山易,放下名利,定下心猿难,这一场登山,必然是龙争虎斗。”

    道家讲想得开,佛家讲放得下,儒家讲拿得起。

    于道家而言,想得开,自然拿得起,也放得下,明心见性,观名利而用之,亦可离之。

    于佛家而言,放得下,既是放得下,那便曾拿得起,只是有些想不开。

    于儒家而言,拿得起,却已执着于此中,求一个青史留名,求一个文正。

    可文正因不求文正,方才得文正,后世者求之,自不可得之。

    执迷其中,放不下,想不开,如何称一声‘真儒?’

    “桃山猴?”叶红鱼面色上,不见喜怒,她说道:“然人间愚者多,从之者云集,自然有很多人,盲目的信从书院,抑或是唐国。”

    “需知盛极而衰之礼,唐国之国祚,已经很久了啊!”

    虽不及西陵神国,但已然远超人世间诸国。

    可西陵神国,因是昊天在人间的使者,方延续数千年之久。

    而唐国则是以书院,以夫子一人之力,延续千年之久。

    史海如钩,其中多少事,皆以春秋笔法带过。

    曲径通幽,而后豁然开朗,大山脚下,临时搭起来的棚子,依稀可见。

    陈玄看向了大山之下,汇聚的修行者,笑着说道:“因为夫子露相,世人可见夫子,不见观主,不见讲经首座久矣。”

    “人世间也好,世外也罢,此间千年,皆是夫子的时代,夫子便是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抑或是夫子,解释了书院的道理,从而推行人世间。”

    “昊天的信徒,不见得信奉昊天;夫子的信徒,也不见得信奉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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