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不禁长吁短叹,对此一筹莫展。 这时他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。 他一接是自己的老同学从省城打的电话,他没好气道:“本人已死,有事烧纸。” 然后“啪”的一声挂了电话。 杨德良的老同学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平素温文尔雅的老同学这是怎么回事? 官当大了?目中无人?可不还是一个正处职吗? 杨德良看了一下房间内的黑白电视,打开了电视频道,就是铺天盖地的电视广告,冲击着人的视觉神经。 他心里烦躁,“啪”地一下关掉了电视。 这时烦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,他懒得去接,然而对方似乎知道他在房间似的,电话仍然一直响个不停。 杨德良不得不拿起了电话,“你是哪位?” 对方却不说自己是哪位,“杨支队长吗?政委让我通知你,明天上午9点,在党委会议室开会。” 杨德良听了出来,对方是党委秘书唐日新,这类会议都是他通知的。 可是这家伙也是狗眼看人低,连名字都不肯说出来。对自己的轻视可见到了何种程度? 管窥所及,可见一斑。 他刚想问一下开什么会,党委秘书唐日新已经放下了电话。 杨德良心内有说不出的苦涩,开会?开会!自己连明天开什么会都不知道,连提前准备一下都不可能。 沐山川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? 连通一下气也不行? 懊恼的杨德良拿起房间的电话就拨了一个电话,这是政委家的电话。 打到政委沐山川家里,看你怎么说?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,政委沐山川家里才有人接电话。 “你找谁?”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看来是他的老婆或者女儿或者其他什么亲戚。 杨德良听不出来,他对她们并不熟悉。 “我找政委沐山川同志,他在吗?”杨德良在说到“同志”两字时,特地加重了一下语气。 “不在,他下基层单位检查工作去了。”对方并不打听打电话的是谁? 或许每天打电话请示工作的人太多,家属早已习以为常。 杨德良觉得对方也太粗疏,一般请示工作的人能用“同志”这两个字吗?这起码是平级才用吧? 他不甘心又问道:“沐山川同志什么时候回?” “不知道。如果去的分场远的话,可能明天早上才回。” 说完,电话就放下了。 第(1/3)页